尊严与幸福属于你们
———致活跃在知青群里的“美太”
我认识活跃在知青群里的几位“美太”,很早。从插队的那一天算起,该有四十六年了,若从插队之前的“初中”阶段算起,该有四十八年了。但是,以前的认识不过是感性的,浅层次的;待到真正了解她们的思想境界与活动能量的时候,不过是最近的几年。自从知青大返城之后,我与知青群长期“失联”,直到前几年,邻近退休的年份了,才“接上组织关系”,与几个曾经插队或工作过的知青群建立联系,参加了若干次大小聚会,以及平日里的文字往来,我与“美太”交往多了,我一点点被感动,承认:要感谢活跃在知青群里的“美太”,有了她们,知青群才有活力与亮点。
过去,我很少与女知青在思想层面上交流,对她们的认识停留在表面。随着一次次与她们的面谈,特别是一些事先有准备的提问,我了解到了她们对插队的记忆(尤其是我所不知或遗忘的事情),返城后经历,以及当下的生活态度。个个不简单,我致以敬礼。
当我与一位“美太”聊起插队第一天的记忆与感受时,她说:那天是半夜里到达生产队,因为没有现成的知青集体宿舍,生产队把我们分到老乡家里借宿。我与其他三位女生到一个善良的人家去住,走进屋里,在暗淡的油灯下,看到南北两铺炕,老乡家老少五口睡在南炕上,我们四女生睡在北炕上。虽然炕已烧热,人也十分疲惫,但我们不敢睡,连棉袄也没脱,躺着蒙脸哭了很久,才合眼睡着了。第二天,我们用床单隔一隔,稍安心一些。就这样借住了几个月,才搬进知青宿舍。听到这个事实清楚、陈述简单的回忆,我觉得足以体现当年女知青插队生涯的艰涩。
我感到震撼的是,这四位女生是当年生产队里的“铁娘子”,干起农活来丝毫不比当地姑娘慢与差,参加“革命文艺宣传”又都是好脚色。当年的苦难没有压倒她们。她们的青春年华从哭泣开始,但勇敢地面对,唱着歌,吟着诗,把笑脸转向同伴与老乡,给山村带来更多的欢声笑语。
返城之后,四女的经历各自不同,但有一个共同点:乐观生活。听她们说起自己的家,个个心满意足,神采飞扬。再看她们在知青群里的活跃度,更值得钦佩她们的号召力与凝聚力。她们活得比谁都不差,更明白,更健美。
我认为:尊严与幸福,属于我们,更属于她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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